五十七章
『过去之下的讲述人』
此物本应
不用回顾
配点(约定)
「……结束了吗。」
确认到东边天空的光芒消失后,义康松了口气。
回过神来,空气正在发生变化。
气温开始下降了。
初夏的深夜,还没完全进入夏天,这会儿渐渐变冷了。
然而回过头去,最上·义光就这样望着天空,一动也不动。她只是放下了手边的酒壶,
「要喝吗?」
「……我就算了。」
义康对自己的酒量有自知之明。在IZUMO也弄得十分狼狈。这份屈辱迟早要还给北条。对,自己会成长的——在心中握拳放在眼前,从士动了动鼻子。
「是甜酒吗?那我喝咯!这个不含酒精吧!」
失败了啊!——刚这么想着,面对眼前用双手递出茶杯的从士和义康这边,义光露出苦笑。
她从从士手中接过茶杯,递给她备用的碗,
「最上的酒米可是很能驱寒的哦」
「哦哦哦,酒糟满满的……!好奢侈啊,好高级啊,货真价实啊。」
「……义光,关于刚才说的……。」
「嗯,反正也有点醉了。就稍稍说一说吧。」
她端着新倒好甜酒的杯子跟从士轻轻碰杯,然后送到嘴边。
过了不久,突然说出口的话语是:
「是“约定”的事情吧?我也被他们牵扯进去过啊。」
这是,
「……梦想着从奥州到上越露西亚的大共同体啊。孩子们没有察觉到自己愿望的真相,只是盼望着能够如家人般继续生活下去——这是孩子们才能拥有的梦想啊。」
在女生用的起居室中,赫莱森坐在了准备好的桌子旁边。
为了驱赶困意,穿着睡衣的玛丽端来了泡好的茶,赫莱森点头跟她打个招呼,
- 赫莱子:『……是大共同体吗』
赫莱森突然想到。感觉制作起来很轻松,是因为自己还不了解这个世界吧。所以,
- 赫莱子:『正纯大人,你怎么看?』
- 副会长:『这个得根据对共同体的认知水平了。是单纯地约定互相帮助还是作为同盟关系,或者连货币、法律都进行统一吗。』
当然——她继续说道。
- 副会长:『越往后面就越是难以构筑。因为“进行统一”就是“弃旧”“立新”。毕竟这不仅要消耗费用,还要刷新人材呢。』
玛丽盯着自己的表示框,她一边向另外两个茶杯倒入茶水,一边呢喃道:
「毕竟,只要不去抱有共同体这个构想,就不用做这些了呢。英国也是,英格兰跟其他三个地区希望能够取得共同,妹妹很努力的。」
「是,很辛苦吧?」
赫莱森试着问问看有没有能够订正这句话的余地。于是玛丽嘴角微微一笑,
「要是说了这种话,妹妹可是会生气的,然后亲自出马哦。」
- 金丸子:『做妖精女王的姐姐,小玛挺不容易啊……』
- ○ 画:『怪不得忍者会被杀掉呢……』
- 十 ZO:『没有被杀掉是也!没被杀是也!』
- 伤 者:『Jud.……毕竟要一起活下去呢。』
- 众 女:『呜哇……』
虽然不太清楚情况,但确实感受到了强烈的力量呢——赫莱森这样想到。
- 赫莱子:『托利大人,顺便问一下,关于共同体你怎么看?』
看着玛丽点点头,并将两只茶杯端到走廊,赫莱森问道。
- 赫莱子:『对于义光大人所说的“梦”,你有什么想法?』
- 俺 :『义光的那个才不是梦呢。』
- 赫莱子:『你心里真的觉得前半段很有趣吗?关于后半段是——什么?为何?』
这个女人……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对面还是做出了回复。
- 俺 :『我说啊,听好咯?共不共同体什么的,在工口游戏里来说啊,首先是从共享意识的梗开始……啊!为啥大家一个个都解除了我的阅览啊!?』
- 赫莱子:『没事,赫莱森会见证到世界的最后。5、4、3、2——』
- 俺 :『你,你的倒数难道是世界本身吗!』
将其无视,饮用花草茶。茶点是从后面的空间中取出的意大利式脆饼之类的,味道真不错。为了增加口味而选择了煎味豆子,真是正确的选择。
不管怎样,大体上知道笨蛋想说什么了。
- 赫莱子:『那个“梦”,也就是说——只是大人这么称呼而已呢。』
- 俺 :『算是吧……共不共同体什么的,听到这种说法会感到开心的不是那些大人就是像涅申原一样的家伙们哦。所以小时候的政宗们应该不是这样的。』
这是什么意思?——赫莱森正要问的时候。
门前突然有了响声。那是玛丽的,
「Save you from anything. 」
移动视线看过去,她右手拿着放有茶杯的盘子,左手放在门上,笑着这样说道。
「虽然句子本身应该不一样,但是……说的应该是相同的事情吧。比方说,嗯——像是“一直都是朋友哦”之类的,做这样的约定」
「你是说“约定”?……」
Jud.——玛丽微笑着点点头。打开门。
「——所谓儿时的约定,是能够遵守的。我相信是这样的。」
弥托黛拉跟繁长从来到走廊的玛丽那边接过茶杯。繁长俯身说道,
「虽然这姑且算是非官方性质的……」
「但是,不接受英国王女冲的茶,作为外交来看是有问题哦?」
当然,也有“正因为是外交所以才不接受”这个选项,但目前的状况还没到那种程度。双手拿着盘子,玛丽行了一礼,然后突然向这边左手方向的男生房间那边窥探过去。
这是什么意思啊?——弥托黛拉想着。
……啊。
察觉到了。所以才想要在第一时间呼叫房中的第一特务啊。但是。
「啊啊!!」
仿佛被撞飞一般,门被打开,那个人滚了出来。门的对面传来了连续拍打按钮的声音和总长的声音。
「喂,玛丽,点藏倒是说了“在下也想喝茶啊是也……”这样撒娇的话,能给他倒杯茶不?」
就算不回头看,也知道这提问的结果跟反应,玛丽的,
「Jud.!那个,请问你们那边要——」
- 赫莱子:『没办法呢。就用赫莱森从武藏带来的个人物品来应对吧。哎呀,有咖啡豆但是没有研磨机呢。——算了,凡事都要积攒经验。』
- 俺 :『喂喂喂喂,我说,你到底打算干嘛啊。』
不久,玛丽端来了倒好的茶水跟放在容器里浇上了葱酱油的咖啡豆。来回走过时露出笑容,不久后,正面的繁长说道,
「这个美味吗?」
「其中一边很美味吧。另一半恐怕是咖啡豆和葱酱油的味道」
那么——弥托黛拉问道,
「我知道你们曾经有过那样的“约定”了……大人们考虑到奥州跟上越露西亚的未来,让这一代的指导者跟掌握战争主轴的人们在尚且年幼的时候就互相交流,确实会产生出友人这样的关系,是这么一回事吧?」
「Tes.……伊达的政宗跟小次郎。最上的驹姬。还有在上越露西亚被认为“要跟伊达和最上进行最后的斗争”的我也是。就上越露西亚的意向来说,可以的话似乎是想要将清武田跟北条也拉进来,但义经是清武田的头,北条也无法从内部继承之争的暗斗中建立深刻的联系。」
她喘口气后说道,
「就监护人来说,伊达那边是政宗姐弟的母亲义姬。最上是义光。上越露西亚这边则是当时袭名了谦信公的景胜,还有玛尔法……我们从各自的母亲和前辈们那里学习了很多,也进行了修炼……」
- 副会长:『能问个问题吗?』
怎么了?——心中冒出了疑问,然后正纯问道。
- 副会长:『我知道要跟伊达和最上进行最终抗争的繁长身在其中的原因。政宗也是。但……为什么小次郎跟驹姬也在?』
弥托黛拉连同这个问题一起,将表示框展示给繁长看。然后繁长一度将茶杯送到嘴边,吸了口气。她说出“是啊”这么一句开场白,
「根据圣谱记载,小次郎因为自己母亲义姬想要将自己拥为嫡子这件事曝光,而被政宗杀害了……驹姬也是,几乎强行被羽柴势力夺来作为羽柴·秀次的妾之后,跟惹怒了羽柴势力的秀次一起落得了自杀的下场。」
这二人是约定好要死亡的。
「二人终要迎来死亡,但这二人也是我们的“家人”。所以我们做了约定。——要守护两人。通过解释来跨越这个死亡的历史再现,以后就让这二人获得自由吧。做了这样的“约定”」
外交舰就这么朝着北方,正纯在中庭深深叹了口气。
繁长所说的“家人”这个词到底该怎么达成,正纯思考着。
……这就是泰衡所说的,奥州的气质吗。
超越了国家和家庭,这坚固的同胞意识跟抵抗的意志。
「在某种意义上……为了不失去即将逝去的两人而将其守护——如此的意识将大家有力地团结在一起。可能就是这样吧。」
不对,这是在懂得了损失之意义的年龄的人会采取的思考方式——正纯重新思考到。小孩子们的话应该没什么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不想对方消失不见而已吧。
在正纯打工做讲师的小学部里,也有人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而转去武藏里别的学校,虽然想见的话就能见到,但离别的时候还是有孩子会哭出来。
……为什么呢。
也许会感到悲伤是因为将“跟现在不一样”理解成了“失去”吧。
但是——正纯想到。
「那个“约定”没能实现吗……」
“是啊”,说出这句话的是已经放开了这边的手、在池边的石头上轻轻转动着身体的葵姐。她任凭头发随风飘舞,带着一脸微笑挥着手,一瞬指向了这边。
「你知道没能实现的原因,对吧?」
「这太清楚不过了。」
有关小次郎的杀害跟驹姬的自杀都是不经解释就无法免去的。尤其是关于驹姬的解释,跟羽柴有关。
奥州要免去了跟羽柴相关的历史再现的话,最大的前提是什么,答案很明确。
「——松平成为了羽柴之上的存在。明明需要这个条件,但却战败了呢」
「真会撒娇呢……奥州只要固执点不就好了吗?」
成濑的发言没有严厉之处。这是知道没有办法后的说法。所以正纯也一边前往池边一边作出回应。
「……清武田一口气衰退下去,奥州南部的里见跟江户也被攻略了。武藏处于改建中,羽柴手上拥有龙脉炉。这样一来的话,奥州就只有服从了。」
正纯说着,同时想到。
……真的是这样吗?
关于最上,存在疑问。
最上的驹姬不是指导者。这样一来的话,关于最上的历史再现,
……应该会由作为指导者的最上·义光来主导进行……
存在奇怪的地方——正纯想到。
「为何驹姬在两周前成了灵体?」
这是个疑问。
「最上·义光有着奥州的气质,知道家人的意义。这个在最上做出政治判断的指导者为何不去反抗而是接受了她的死?而且都做了这样的事,难道事到如今又以今天突然的炮击来表现出反抗心?」
「真敏锐啊」
义光朝着两个月亮呢喃道,阿黛尔听见了。
她注意到这边的视线,放松眉梢,微笑着转过脸去。接着,狐狸动了动头发抬头看向月亮,
「驹姬是个聪明的好孩子啊。……是我居住在这片土地上,作为精灵来从地脉中获取这土地的力量,从而得以生下,确确实实我跟奥州的孩子。」
所以,
「想必是打算拯救对羽柴的提议表示出反抗的我吧。」
「这,难不成……」
「是啊……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自杀了啊。」
哎啊——义光挤出声音。
「那,可伤透了我的心啊……就像是没被相信,能够守护下去一样。」
接着,她沉下了肩膀。谑——叹息在地上扩散,
「当然,伊达也是一样的吧」
仙台城中的主院发生了崩溃和一部分崩塌,在忙着同时进行修补工作跟为了修补而进行的测量作业过程当中,带来了一个能够商讨的场合。
位于中央的大树,由于青龙的压力,树叶落下、树枝也折断了,其下方,
「……这样啊,小次郎也是同样。」
义姬说道。她坐在土地上,让政宗的脑袋躺在她的膝盖上。政宗闭着眼睛静静地睡着,义姬用手施加了治疗用的符,轻轻贴在他的额头上。
「政宗跟小次郎是双胞胎哦。出产的时候可真够辛苦的。」
义姬露出苦笑。即使坐在周围,肩上披着毯子的武藏外交官,跟盘腿坐着的半龙有点想退避了,然而她还是朝着他们说道。
「因为这俩孩子那个时候就长一点点角了。分娩的时候超痛的,生出来之后有种“好痛啊这啥啊!”的感觉。然后作为产婆来帮忙的义姬的姐姐就说“啊,还有一个人哦”。虽然想拜托孩子能不能再缓上一天出来,结果没能实现呢。」(注:上下文提到的义姬的姊姊,原文是义姫姉。因为说话本人就是义姬,所以不会是义姬本人。史实上义姬的确除了最上义光这个哥哥以外,还有一姊一妹,不是特别重要就是了。)
- 贫从士:『为什么这个世界的母亲们都这么结实啊。』
「虽然着手调查的话就能知道是双胞胎了,但我跟义姬的姐姐也是这样,毕竟对男人一无所知呢。本来也对出门没什么兴趣呢。所以怀孕时,从肚皮上面摸到底下一股劲的动着时,还说了“呜哇,感觉要跑出手脚好厉害的了。得改改兴趣了呢”之类的呢。」
「即便如此也觉得这样很、好、吗?」
听了武藏外交官的询问,义姬点点头。
「不管是什么形式,这都是我的孩子啊。继承了我的一部分。至少在成人之前是不打算否定的呢。而且本来就是龙神大人的孩子哦。在异族众多的这片土地上的话,能够被接受。所以,不想看看会成长为怎样的孩子吗?」
「龙,神?」
「刚才看见了吧?不,那个呢,有点像是事后赋予,形式上的东西。」
面对歪起脑袋的武藏外交官,义姬这样说道。她看着站在她周围,像是在监视,也像是在守护着她的副会长与副长,还有表示框理的留守。
「——龙神,当然,这里说不是神道里的东西。是奥州的、住在这片土地上的大精灵。然而拥有很强大的力量呢……就连我也没法忍受下来。
所以在知道怀上孩子时,把原本因为出力不足而无法使用的青龙,加上了最大的负担,使他成了这孩子的守护。因为青龙的力量足以消化龙神之力呢。
因此,怀孕两周时青龙已经被封在了二律空间之中,负责给这孩子加护。等孩子长大了后,让青龙成为这孩子的搭乘机来守护孩子。」
但是——半龙插话道。
「青龙应该保护的是双胞胎吧?」
乌尔基亚加明白了几件事。
……如果说龙神寄宿在人身上出生从而来到现世的话……
「当然会想要完全的形体……异教的神有男女的身形,不仅限于印度,双性的神也有很多。奥州的龙神也是如此吗。——制作出男女各自的形体,两人为一体这样作出了自己?」
政宗只有一根角也是因为这个吧。另一半应该在小次郎那里。但,
「小次郎自杀了。……是这样吧?」
「也不是这样。」
听了这否定,片仓向成实那边投去视线。仿佛在表达“所以”一样,成实果然微微摇了摇头。她看向这边,
「……拥有龙神之力的人不会这么轻易被容许自杀吧?」
「这样的话——」
Tes.——成实肯定道。
「染血的居室中,在气息尚存的小次郎的请求下——政宗夺去了其性命」
接着,
「羽柴这边,让追着武藏来到关东的前田,用他的术式把小次郎和驹姬一起召唤、固定了下来。驹姬可能是心有遗憾吧,虽然有很强的意志,但小次郎这边硬要说的话算是人偶一样的状态吧。」
「真麻烦呢」
义姬撩起政宗的刘海说道。
「本来是打算在跟繁长的战斗中第一次放出的……不,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本来觉得不用放青龙出来,但小次郎变成了那样不安定的状态,青龙以暴走状态被放了出来。小次郎成了灵体,青龙受其影响变成分为半实体和实体的狂龙。自己也不清楚该跟随小次郎还是政宗、不知情该怎么做吧。因为……」
因为,
「跟青龙一起生活、青龙应当保护的政宗……杀死了跟自己一起生活、应该保护的小次郎。真是讽刺呢。青龙至今为止都不怎么出来的,但自从小次郎死后就每晚现出身形来了」
真是棘手——正纯想到。
……这就是三国的情况吗。
以共同体为目标的梦想破碎了,但梦想共同体的心性,让他们互相挂念,纠缠再一起。进一步,
「情况怎么样了。」
直政把手放在额头上,但一副无趣的样子吐了口气。她眼前是从伊达的副会长那里送来的几个资料。根据资料,青龙的存在,
「……三十年前左右作为最高机密被送到了伊达?」
为了迎接将来政宗的出生,不知是作为祝贺还是武装被送了过去。
送去的人是,
「——松平·元信吗!」
- 赫莱子:『没想到家父居然向还未出生的少女送去礼物……』
- 礼赞者:『我闻我闻我闻!闻到了同伴的味道!闻到了!!』
- 劳动者:『大概不是这样的,不用说出来。』
有人出面缓颊是出于对方的品德吗。还是对方的深不可测呢。只不过,关于四圣,整出突然想到。
……在轻草纸(轻小说)之类的作品,四圣中,西边是白虎,东边是青龙,南边是朱雀,北边是玄武。
从极东跟四圣的位置关系来看,西边和东边是能够对应的。南边的朱雀看成是在关东南部发现的,就是南边的配置。虽然北边还不清楚。
……如果这是元信公安排的,那就是放在那里守护极东的四方吗?
三十年前提前发生的岛原之乱。在引发此乱的旧派势力中被开发出来,战后除了白虎之外都行踪不明。
本来,要是需要大量燃料的话,就只能靠那片土地的地脉了。这便是要武神去和土地的精灵们变得亲近,
「……确实是,四圣啊。」
根本不可能知道为何元信公会这么做,但对朱雀的主人直政来说,应该思考的事情确实是增加了吧。并且自己也,
「……该怎么搞呢。」
虽然不知道明天的临时学生总会该怎么搞,但就算除开这个不看,接着还有三国会议,
……该怎么解决呢。
共同体梦想已经破碎的三国跟作为其原因的武藏势力该怎么连接到一起。该怎么促使他们跟羽柴的敌对呢。有没有办法呢——心里这样想到。所以,想着把能想到的做一做,正纯说道。
- 副会长:『御广敷,我有点担心,把粮食相关的情报发给我。在圣谱记录上的人口增加的推移之类的。』
- 礼赞者:『哦,这倒是没什么,不过这样可以吗?现在这个对话也可能受到代表委员会他们的检阅。』
- 副会长:『没关系。害怕暴露手牌的话就没法成为政治家了吧。』
不久,有了回复。
- 礼赞者:『——贫多君。』
- 副会长:『这个矛盾的称呼是什么情况。』
但是,看去发现他刚才的称呼中有着压缩加密的情报。而且还是没有自己的声音识别就无法解密的设定的情报。
- 礼赞者:『在下还没有好到希望不认识的人看到自己制作的情报哦,贫多君。——我觉得你有点太过认真的。不,硬要说的话应该是想要去背负。』
被罕见的家伙给说教了呢——这样想到。但,
- 副会长:『所谓政治家就是这样的吧。』
说着,正纯注意到了。
- 副会长:『——抱歉。』
——正因为政治家是这样的,所以御广敷才会挂虑自己。
没有弄明白的是自己这边。但表示框中,
- 礼赞者:『哪里哪里,如果帮到你了的话,嗯,请向小学部的孩子们献上在下的礼赞!』
还是老样子,真是感谢啊。微微地漏出了微笑,自己是无力的——有了这样的自觉。
重新思考吧——正纯想到。感觉自己恐怕是背负着很多事情,想得太过复杂了。
确实得到了很多情报,但不是就那样直接接收,而是去理解、重新清洗一次之后会怎样。
- 俺 :『我说啊。』
「怎么了?」
- 俺 :『要是能快点变成,能够笑嘻嘻的样子就好了。』
……笨蛋。
这种时候就别担心这个啦。真是的,
「稍稍冷静下。」
说着,站到池边的石头上,向葵姐放出了月轮。她说了声“哎呀”接住了走狗。在她旁边,浅间发出了“啊”的一声,将其无视掉,
「啊—,可恶。」
最麻烦的可能是自己啊——正纯这样想着,躺倒在夜晚的池水中。水花跟贴在背上的感觉、冰凉的感觉透过头发和一副传了过来,身后发出了声音。
天上有两轮月亮。它们下沉、太阳升上来的话,首先就是临时学生总会了。
明天是很忙的。
「大小姐,您还收到真多礼物啊。」
在人工照明作出的脚手架和桥架的淡淡影子下面,两道影子前往正在建筑中的居住区。
是大久保跟加纳。加纳是空手的,但大久保抱着塞满点心的纸袋走在路上。
看着大久保抱着的纸袋,加纳转过来说道,
「真是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间呢。」
「——是啊。」
我说——大久保环顾周边,
「今天开始一口气把居住区装进来了呢。」
视线前方,有明的地板上各部分堆着组装好的居住区的横街区。剩下的只要以此为引导来将其他区域跟武藏的基本构造体一起放进来就行了。
加纳一度打开表示框进行了确认,
「由于中午那件事,看来是考虑到有危险时可以立即出航,比起装甲类而优先选择了这边。通宵制作各个横街区,明早开始编入,二十四个小时后就能安好八成的搭载。」
「武神们比平时活动要多呢……还是让第六特务回来比较好吧。」
「因为需要通宵工作,确实还是让她留在现场比较好,不过从长期看来受到损失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样啊——大久保点点头。然后说了声“我说啊”的开场,停下了脚步。位置是在横街区结束的地方、邻接纵街区入口的某个值班房门前的自动贩卖机前。
「大小姐,想喝什么?……由我来支付。」
「不用啦。偶尔让我付一次。——加纳君,喝咖啡吗?」
「大小姐,草莓牛奶,谢谢。」
「加纳君一直都是自己去买的啊……。」
微微一笑,大久保投入硬币。然后说了声“我说啊”,正当她张开口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加纳说道。
「刚才您说“我说啊”之后真正想说的是什么?大久保大人。」
「……加纳君这方面真厉害啊。」
按下按钮。纸杯落在出口处,注入饮料。拿出来盖上盖子,两人都拿出来后,
「哦。我也试了一下相同的」
「大小姐。」
我知道——大久保说道。接着,
「就算我阻止了武藏的战斗行为,……今后世界会改变吗。」
「要说改变的话,是会从现在的行程表上开始改变吧。但要以我们所描绘的行程表为基础来看的话,是不会有改变的。不如说这也可以说是返回原来的轨道。」
「还记得父亲说过的话吗?」
Jud.——加纳说道,
「因为需要反对意见,由此而做出来的反对意见跟从别人那里借来的反对意见不算反对意见。要说为何,因为那里不存在发自内心的抵抗意志。——是这句话呢。」
「我——抵抗了吗?」
「这个等明天——」
不——加纳摇摇头。同时,报时声回响在有明内部。
「已经是今天了呢。」
寂静的钟声宣告夜晚十二点。各个地方的空中出现非发光式的表示框宣告新的一天以及丑三时进行的流体供给不安定实验。
「——大小姐,多加些牛奶是最棒的。」
「加纳君挺严格的啊。」
「让我们讲究一些吧,大小姐。要是能做到的话,就算我们在进行抵抗了。因为这不是对于对方感到抵抗心,而是来自于自身的荣耀。」
加纳向大久保抱着的纸袋伸出手去。
「我听说了——除了一种惩罚游戏的奖品之外全都赢来了。」
「我觉得还是不放水比较好吧。」
「想要获得支持率的话应该赠送福利……这样的方针如何?」
「我觉得自己想做的自己跟大家对我所期望的印象是一样的。也许只是我这么认为而已呢。」
那么——嘉纳点点头,看向远处奥多摩后部的教导院。
「——休息结束了呢,大小姐。」
「能不能把睡觉起来之前都算作休息啊。」
大久保举起自己的纸杯。
「牛奶多多的。」
「这不是已经干劲十足了嘛,大小姐。——这个是我的决胜饮料。」
Jud.——嘉纳低下头这样说道。
「明天请不要松懈,一口气使出各种手段吧,大小姐。」